少年应声抬起了头，陈素便凑近，盯着少年的眼睛，看到了瞳孔里自己的模样。

原来自己摔得灰头土脸的，又哭过，这会脸上又是泥又是泪痕的，像只花猫一样，自己看着都有些滑稽。

陈素便盯着少年的眼睛当镜子，用袖子把自己的脸擦干净了。

两人凑得这么近，只见少年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陈素看见了，心想这家伙脸皮还挺薄的嘛，便又多了几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