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魔性大发，把这凤阳殿和外院都毁得一塌糊涂，还把三个侍卫吹得摔断了腿。若不是有人及时阻止，只怕连这凤阳宫都要被你拆了。你可瞒得我们好苦，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魔脉觉醒的妖女。四妹，这样的说法，够不够？”

楚湘月推开皇后的手，挺直腰背，“你说我是妖女，我就是妖女？那我还说你是魔女，是个千年老妖，那宸妃娘娘怎么没见把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