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侧着身子，一只手撑着头，看着她，笑说：“确实不是巧合，我故意跟踪你呢，你最近奇奇怪怪，住在柳妈家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不说，你不是也知道了么。”她转开头，想起温来凤，不免对周沉有带了一点儿怨气。

周沉不知道她怎么就突如其来这样的抵触情绪，“顾行洲把你赶出顾家，是计划，还是真的把你赶出来了？”

宋艺不说话，只拿后脑勺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