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他，“他也是你的儿子，一手都是养在你身边的，外公在的时候，他一直都很好，外公去世以后，他就像是海上的一片浮游，没有人管他，没有人好好照顾他。他只能自己更加成熟懂事，自己保护自己，可他再怎么懂事，聪明，就算他的身体里住着的是大人的灵魂，那又怎样？他依然只是一个孩子，仅仅只是一个孩子。”

“真的遇上坏人的时候，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我现在都不敢去深想，深想我不在的这三年里，他是怎样过的，而你这个当父亲的，又是怎样照顾他的。”她的目光平静无波，她就这样静静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