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网络上的那篇文章，顾宅内也有了很多流言蜚语，宋艺出去散步的时候，很容易就能听到那些缩在墙角聊八卦的佣人，不过大部分都在说顾行洲厉害，一个大老婆一个小老婆，倒是挺和谐，平日里也是姐姐妹妹的称呼。

那些话乍一听没什么，但他们的语气，令人不太舒服。

但宋艺也只是听，在他们没有发现之前先走开，免得大家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