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那我们就继续谈谈这些摄像头的事吧。”

客厅里，封牧面色不善地坐在沙发上，那堆摄像头还在地上散落着。

唐婉被他纠缠，心烦不已，“都说了，你可以去提取指纹，但凡有......”

“你主动提出来提取指纹，是因为当时戴着手套吧？”封牧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她见他这么笃定，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却又觉得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