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凌的声音不大不小，偏偏落到霍之洲的耳边。

他愣住了。

听清楚傅庭凌说了什么之后，那几个字像锋利的刀刃，贴着他心脏剐蹭而过，徒留一阵冰冷刺骨的疼痛。

慢慢地，霍之洲脸上的颜色一点点的褪去，犹如死灰一般惨白，双眼涣散而无神，嘴唇嗫嚅着，却不知道该要说什么。

顾绮罗恨他。

是了。

傅庭凌说话总是能够这么毒辣，总是可以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