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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连祁摇头,声音难掩低落。
“很难!这几年不是没有尝试过,在医院和疗养院里都是好好的,一旦回到家,面对那些熟悉的人她就会很紧张。若是再有什么刺激到她,很容易犯病。”
当初医生也说精神开导加药物治疗是有痊愈的可能,但事实证明,那些经历已经刻进了贺婉的骨头里。
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是贺婉自己不愿意走出来,也不想去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