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入为主了，以为林钰婉得到那个空间就是灵魂认主之类的东东，从来没想过或者还没有炼化？

顾一泉嘴角微勾：“那可以试试看，反正我们一直这么试探都是在防止她遁入空间，如果她现在不能使用，那我们误打误撞的不用再继续拖着了。”

“最坏的情况就是她直接逃进去。”

白溪薇点了点头，就算林钰婉现在逃了，还有很多的后遗症等着她，这个人的杀伤力已经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