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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烈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冷若寒星,不带半丝温暖,“你想干什么?”
唐尧一下子闷了,“风冥墨”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大的戒心?自己摸他的脉门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脉了,看看他的病好了没!
面对敖烈如此冷情的质问,唐尧只觉得一下子委屈到不行,眸子里甚至在刹那间就盈满了泪水。
但她没有让泪水流下来,她也没有被他吓得逃跑,只是低垂了眼帘,委屈巴巴地道:“我是天医,我只是想给你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