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乾安止想到。“我如果想她留下，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给不了她想要的，那就放她走吧，可能她本就不属于这里。”

“的确，她不属于这里，她属于山川河流，属于清风明月，属于日月星云，却独独不属于我......”乾安止喃喃着说。“记得古来归这个名字吗？”

“当然记得，其实若是没有你的母亲，或许你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刘奕想到这个化名，还有当时的乾安止，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