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做的叫做‘痘苗’，是用来种痘的东西。”

“豆苗？种豆？”陈清学也有点没懂莫相思的意思，更不用说赵荷丽了。

莫相思意识到他们都没听懂自己的话，可是好像自己只记得这些专业术语，只能草草解释:“这个和水痘的原理很像，得过之后就不会再复发了，可是很多人都熬不过去，这个病来的太猛，半个月左右就能致人死亡了。我说的种痘并不是豆子的豆，而是水痘的痘，如果可以成功的话，病人就会对这个天花产生抗性，然后靠自己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