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暖木然的站在原地。

本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结果就因为秦书良和妈妈是旧识，这事儿就成了。

虞兮暖着实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而此时的秦一洲，已然被虞兮暖的运气所折服。

别人大费周章的准备材料，把脸皮磨厚了来找自家老爸谈生意都没有成功的。

虞兮暖只是唠了个家常，发现是熟人，方案都没看......就签了？

这会儿要是让之前那些被怼哭的人知道，约摸着还得哭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