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虞兮暖着实没什么信心给宁轩泽承诺。

好在宁轩泽没有继续逼问，转而说起了其他的。

“你的心理学进修的怎么样了？听张妈说你每天抱着书在读，活脱像个打算高考的好好学生。”宁轩泽揶揄道。

虞兮暖嘟了嘟嘴：“我这不是想知己知彼嘛。这些年遇到的敌人尽是变态，我得好好琢磨他们在想什么。”

宁轩泽轻笑：“别回头把自己的脑回路也研究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