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薇顿了顿，拍拍这个年轻小伙子的肩膀，真诚道：“这没什么丢人的，你是靠自己努力挣钱。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杨天磊不断地抠着手指，夜风渐渐起，他还是穿了那件单薄的蓝色衬衣，一条洗掉色的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破了洞的鞋子，这些在顾晓薇看来，是触及了她的内心的柔软的。

气氛压抑而宁静，突然，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传过来，音乐是老式的情歌，杨天磊从兜里掏出一个屏幕碎的稀烂，勉强可以接打电话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