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如莹惊呼一声，赶紧把车前面的镜子放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沾了油。

原本只是几个黑点，但是张哲的手在上面故意的蹭了蹭，竟然真的变成了大花猫的胡子。

再转过头去看张哲，他的脸上已经带上了得意洋洋的坏笑。

孙如莹从包里面拿出纸巾来擦脸，娇嗔一声。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坏心眼？真是讨厌，我的脸都被你给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