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那声音，柳听雪就知道来人是谁。

看到楚凌九出现，素浅脸上的表情明显起了变化，甚至下意识想要把手里的黑巾给蒙住自己的脸。

不知是担心自己的这张脸被楚凌九看到，还是担心自己背叛了楚凌九，会让他厌恶自己，又或者两者都有。

然而不管她怎么想的，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无论怎么样，她都无法再和从前一样了。

楚凌九迈着优雅的大步走过来说：“素浅，本王......错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