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说完话后便等着顾清绾发话，只是良久却没有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才发现眼前被她们日夜伺候着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手中擦拭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

看着这样的顾清绾，知琴只觉喉咙一堵，悲伤排山倒海的涌来让她伏在知棋的床边缓缓哭出了声。

顾清绾听着知琴的声音，任由眼泪流过脸颊掉进盆里融进水中。

如果她的软弱是让别人给了伤害她的人的利剑，那她便改了这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