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航微微皱眉，看着门外的顾玲，半晌才淡淡的道：

“我跟你妈之间，错在认识就是一个错误。”

“顾玲，在事实被揭穿真相之前的那些年，平心而论，我对你怎样，对我的亲生女儿姜暖又怎样？”

被姜远航这么一问，顾玲当即语塞，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如今，这里已经不是顾家了，是姜家，过去的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也不想再去回想，因为每每想起，也都是对我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