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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个人了。难道你真要我违背自己的誓言吗?
宋云兮的话他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响起。
顾子默的心一点点冷了下来。
“我以为我死去的母亲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和顾子默有任何的关系,如违背誓言,就让我一人孤老终身,不得好死。”
顾子默的脑海里浮现宋云兮说句话时决绝的脸。
他真的失去她了。
顾了默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