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都是要进去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的，但是如果你好好在妈妈当年的事情上认罪，我就给小乐出医疗费，怎么样？”

栗亮是个很自私的人。

栗锦很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怎么选择。

屋子里面安静了很久。

久到栗锦都觉得栗亮是睡着了。

半晌后，栗亮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

“......救小乐。”

一瞬间栗锦像是被一桶冰凉的水从头浇到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