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卫景曜如实回答，“可你不是在看风景吗？”

“......”齐天乐一阵沉默，“你家我天天过来，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是为什么不进来？”卫景曜问他。

齐天乐噎住了，转眼看到棠溪弯起了唇角，而她发现自己的注视后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齐天乐诶了一声，也厚着脸皮调侃，“我还不是想着要不要给你们独处的时间和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