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开始工作之前，杜正义的心情都很好，一直在哼着小曲儿。

王思康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是好奇他的心情转变怎么这么快，但是也没有追问原因。

相比于杜正义的心情好，王思康更关注陆敏的愁眉苦脸。

“在想什么？”作为掌勺师父，王思康是可以稍微留那么一点点吃食的。

毛若兰看见了也不会有意见，毕竟土豆条和地瓜片这些小零食卖得好，数量也大，自己人吃一点是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