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女听闻，点了点头，随即，她瞪大了双眼，望向莫凡：“师弟，你一开始是从杂役做起的？”

“是啊！”莫凡轻轻地点了点头，苦笑一声：“天赋实在太差了！”

“没事，勤能补拙！”白仙女却是摇头说道，她现在对莫凡有着莫大的好感！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说来也是运气好，得到了几枚天地圣果，让我的修为提升到了天地圣人了！然后就成为了天地圣地的弟子，再然后成为了杨千的师尊！”莫凡看向白仙女，对着后者徐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