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建国今天并没有约什么客户，他找借口先离开，仅仅只是不想再跟陆有年继续先前那个话题。

有时跟合作伙伴聊天就像跟公司领导聊天是一样的，点到为止最为稳妥，真要聊出个结果对错来，反而会让一方显得相当尴尬。

可再怎么尴尬，也没有比张建国故作一脸笑容的接到李招娣打来的约见电话更为尴尬。

没错，李招娣依然心还不死的想跟张建国谈合作，她还是想约张建国在西餐厅里吃顿牛排，不管怎么说，她总觉得欠对方的还是欠对方的，只有对方同意陪自己单独吃完了这顿饭，这事才能算是真正意义的圆满画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