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样的时候，陆尔想着的，依旧没有任何关于她自己的事情。

莫安然守在陆尔的身边哭了许久许久。

久到他跪在地上的双膝都已经麻木。

林致带着护士去给陆尔换了药水，林致将莫安然扶了起来，见到陆尔已经陷入了沉睡，莫安然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并不宽敞的空间里，许临和莫安然对视着，两个人什么话也没有说。

陆尔的话都还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