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回答珊珊好不好，你是不是不爱妈咪？”珊珊逼问明景言，一脸受伤，两眼水汪汪的，真的是让人不敢说出伤害她的话。

“珊珊，爹地知道错了，爹地不再跟你妈咪吵架了。”他伸手想要去抱珊珊，可是被珊珊躲开，从她的眼里，他看到了女儿对康念安的依赖，还有那份由衷的信任。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心好痛，真的好痛。

“爹地，珊珊不知道爹地妈咪为什么总是吵架，但如果妈咪说和爹地不能一起生活的话，珊珊一定会无条件的跟着妈咪走，如果没有妈咪，就不会有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