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赎罪，方才我当真不是故意的。不过只是一时不小心罢了。”

若是往常，世子也不会放在心上，他见过王春华不少次，次次如此。

只是如今......

他转过身来，瞧见清凝郡主脸上惊慌神色，终试多出几分不忍。

“你若是瞧不见前头有人，便轻易不要出来走动了。”

王春华一瞬间苍白了脸色，旁人不知晓，可是她与世子多番接触，自然是知道的，他对旁人向来温和，又何时说出过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