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表面上是询问公司那些老顽固。

实际上，是询问秦语的。

觉察到他已经不悦，秦语暗自握紧拳头，努力掩去话语之中的妒恨，“不是有意见，只是这次霍氏的合作方案对公司的影响很大。我是担心，宋晴暖她没有经验。”

什么叫没有经验？

宋晴暖眉头一皱，心下顿时不满。

这秦语没事最喜欢干的，恐怕就是怎么污蔑她，诋毁她一刻都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