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对上她的眼神，莫名觉得后背有些凉，硬着头皮瞪回去。

“九小姐，老奴说的是实话，您不用这么看着老奴。”她仰首挺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

“你踩到了我的花。”傅如欢心疼，她的九瓣春一共四株，卖掉一株，又被踩掉一株，就剩两株了。

刘婆子瞅了眼脚底下的九瓣春，已经蔫儿了，她并不识得这种花，不屑一顾。

“九小姐当老奴见识短浅就故意坑害不成，这明明就是一棵野草。”她后知后觉捂住嘴，吃惊地对萧氏道，“夫人，您看，九小姐果然浪费了很多水，这院子里，野草都扎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