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深的种种行为都透露着古怪，非常古怪......

一旁的张吁看着眉头紧皱的秦果果，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

秦果果不能告诉张吁，他也只是听出上级安排，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家事让别人难做。

于是秦果果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我拿上东西，这就走。”

可明明是升职，秦果果的动作和表情却像是被开除了一眼，双眼无光，垂头丧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