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染退下后，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慕凌一人，他望着墙上叶柔的画像，眸光复杂。

慕凌伸手轻轻拂过画像中女子的脸，眼神温柔，“柔儿，朕扰了你的安宁，你可恨朕？”

寝殿一片寂静，无人回应他。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自己，没能护住你与孩子。”低沉的声音满是悲伤，在无数个夜里，他都会梦到叶柔死前的画面。

每每惊醒，他对自己的恨意便多一分，每当这个时候，他便会让陶山用鞭子抽打自己，用折磨自己的方式去向故去的人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