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宁怎么都没想到，前世，是陈芳成了这京城头牌姑娘，可今生，陈芳的命在怡红楼里被顾江河终结，而有一个人替代了陈芳。

那人便是花婀娜。

夜幕降临时，那些在城门口闹了一个白天的人也累了，但是，他们都守在那狗洞旁边，不敢离开，即便现在还爬不出去，可即便他们爬不出去，也不能让其他人出去。

顾小宁醒来，看到这场景，忍不住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