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望着一动不动的少年，倒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公主，您何必为难我一个主审官呢？这上面有命令下来。下官也只能照做啊。”

苏卿九听到他话中有话，顿时眼神微眯，“什么命令？谁的命令？”

“还请公主殿下见谅，事关四殿下的安危与声誉，下官不能说。”

苏卿九心中却已然有了大概，“是齐若琼命你对阿煊下重手的？”

章天微微埋首，一脸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