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九抬眸望着气定神闲的霓凤，开诚布公，“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霓凤刚捋到喉咙的茶水顿时呛住了，“咳咳！你这么直白的吗？”

苏卿九挑了挑眉，一副老谋深算之态，“避免日后合作出现岔子与分裂，我希望还是将话说明白为好。”

霓凤撇了撇嘴，“敢情这合作还没开始，你就想着崩盘的事，你这是什么心态？”

“防患于未然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