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零四甚至还闪过了一丝杀意。

零三感受到了他的那丝杀意，警告似得说道：“你最好别忘了我们的指责，这是是主子决定的，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我们的指责只有服从。”

“但是零三，你明明知道这样会......”

“我知道。但只有服从。”

零四攥紧了拳头，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韩菲永远也不知道，在刚刚，她险些就被这个一直保护着她的影卫给杀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已经对秦澈产生了影响，而这个影响，比她所想的还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