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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
慕言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瞥着他:“怎么?”
男人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仍旧是用一只手捂着心口。
他拧着眉头,看着慕言的眼中带上了一抹忌惮。
“谁派你来的?”慕言垂眸看他,声音冰冷至极。
“没有人指使我!”男人一扬下巴,“守着祖宗家产,那是我的职责本分!”
慕言的眼底冷意更浓。
“唔,我、我来问我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