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一次面对死人，还是我亲手杀死的，我没有什么感觉。

那么这一次，他们的死也是有我添砖加瓦，为什么我竟然没有丝毫不舒服的感觉。

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嗜杀冷血的人吗？

这个问题，不管我怎么想都是得不出答案的。因为我每次一想到，如果我心软，死的就是我和巫朦尘，我也就没有那么多纠结了。

眼前到最后就只剩下一个人，一个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