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别这么绝情啊，我们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你这样，我有些不适应。”

他很快恢复了笑脸，目光落在林清然的身上，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林清然微蹙眉头，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移开目光，不再去看顾亦怀一眼。

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顾亦怀都会保持这样的状态，除非是刺痛他的自尊，不然眼前这个人，可比沈淮还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