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明媚，虽坐在轮椅上，却也挡不住这一身的风华。

司机低着脑袋，不敢再次和林清然对话。

他极少看到林清然会有这么温温软软的一面。

甚至开始担心若是她要套他的话，他也会全盘托出。

但林清然是谁，从来都不会死缠烂打，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她很识趣，见司机现在神色不适，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看向一侧的王妈，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