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了？”莫思媛擦了擦她额上的汗，关心道。

“好像是......”洛玉笙闭上眼平复着呼吸。

闻言，莫思媛无奈道：“什么叫好像？梦到什么了？”

“我也不记得......”洛玉笙自己也有点懵，刚做的梦，睡醒居然就不记得了。但事实就是这样，再奇怪也是她的亲身经历。

以为是洛玉笙不想说，莫思媛也不追问，“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反正是噩梦，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