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大步走过来的男人，眼神在自己周围扫视着，直接说道，“她已经走了。”

原以他那张扑克牌一般的面上不会出现任何表情变化，偏偏在这一刻她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细碎的破裂。

凌华清挑高了眉梢，“程昱，我真的是不明白?她在的时候，你义正言辞的说着不能在一起，她现在走了，你这幅狼狈相给谁看？”

程昱低眸看着她，那眼神很安静，安静的让人心慌，却又透着从心底漫出来的伤感，让人的心里有种酸楚感，“......她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