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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丁酉没有任何犹豫,目光狠戾。
凤天歌握着扶椅的手,骨节泛白,“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再问清楚些......”
“犯人已经亲口承认她就是凶手,这还不够清楚么。”丁酉冷声开口,视线转身堂下,“继续!”
“啊!”
磨皮挫骨的极痛,使得凤余儿惨叫不止,因为剧痛,凤余儿额头冷汗淋漓。
数息间,血水自指缝间汩汩涌落,鲜血渗透鞋袜,殷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