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眯了眯眼睛，又问：“那您看到她们当时的表情了吗？”

医生歉意的摇头：“我们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救人，马上跑下去查看楚先生的伤势，谁还注意她们母女啊。”

“医生，这很重要，我希望您能实话说说！”

医生脸一沉：“楚小姐，我是一个医生，该有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我知道的所有细节都已经告诉警察。”

“抱歉。”

楚菲不想怀疑别人，但这件事关系到楚天河的死因，所以她才会这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