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惑，来找我询问罢了。”

“是因为外头的流言？”华念是个心思极细的人，许多事只要有了开头她便能猜出个大概。

华灼不语，华念继续问道：“大姐姐为何要让我散播这样荒唐的谣言？外面的人是不会信的。”

“谣言虽荒唐，却不一定都是假的，人言可畏，此时不信，往后就会信了。”

华灼的话让华念皱起了眉，她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企图从她的身上找出一丝异样，然而华灼只静静地坐着，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