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烨用笔头挑起了小艾的下巴，眼底霜寒一片，面无表情道，“先不说理解与否的问题，我们先算第一笔账。”

小艾傻眼了，呆愣着看韩烨。

韩烨幽深的瞳孔紧紧锁着小艾，冷冷道，“为什么要到苏婉的眼前去挑衅？”

小艾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劲儿，但她也说不上来，只能咽了咽口水装傻充愣，笑得极其勉强，一层面粉一样的东西几乎糊成了一团，看上去恶心极了，但小艾并无所觉，假笑道，“我，我，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