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苏婉以为她对这件事的关注度并没有那么高，直到她暗哑着声音轻声道，“小婉，李方明在舆论战上占据上风之后，后面的庭审，对我们而言极其不利，是吗？”

苏婉的唇瓣嗫喏了两下，嗓子微哑了哑，这才道，“对方律师可能会在这件事上深挖，但他们现在引导的舆论并不是真实的，我们......”

“李方明在Y城尤其是XX医院的影响很大，他的追随者都是说得上话的人，”小木的声音夹杂了一丝自嘲，“换一句话说，重新制造证据，对于他们而言，再简单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