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黄蕊的目光在这个时候变得让上官羽感觉到异常陌生。

上官羽自嘲的一笑，然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如释重负的说道：“对啊！从头到尾你之所以跟在我的身边，之所以让我做这些事情，其实一切都只是为了他而已。我只不过是一个拥有着妖帝心脏的陌生人，对么？”

“对！”

黄蕊咬牙切齿的看着上官羽。

那一瞬间，上官羽忽然之间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点疼。这早就已经不是自己的心脏了，但是疼起来的那种感觉还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