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泯灭之下，没有任何的力量可以残存。

生与死！

皆由命！

或者，万般皆由命！

在战斗的时候，江晨终于算是弄明白了这一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是地裂天崩。整个虚魔界在这一瞬间都在微微的颤抖天空之中，仿佛是张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一道道的阴云滚落，无尽的雷光汇聚！

“命运，乃是不被人所掌控的，是么？”

江晨轻轻的抬起头来，看着天空之中那翻滚着的云层。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