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霜怕我去追陈小宁，迅速挡在我的前面。

我不想伤害她。

但我更不想失去陈小宁。

见陈小宁含泪而去，我心里一阵刺疼，于是推开了聂凌霜：“对不起，我认为小宁说的没错，前世归前世，今生归今生。”

“无论如何，欧阳临风都是过去的人了，现在的我绝不能负了小宁......”

聂凌霜没有说话，只是出手在我头上轻轻点了几下。